举杯望月,景百晓打量着谢燮道:“世间有句俗话叫鲜花插在牛粪上,今次你那牛粪有难,你去还是不去。”
如明月一般冰冷的谢燮冷若寒霜的看着景百晓一言不发,任凭景百晓空着的酒杯摆在桌上,就是不倒。
看着自家侄女置气的谢不言拿过酒壶给景百晓满上,笑道:“我这侄女面子薄,前辈私底下说就是,当面说出来可就不好了。徐子东那小子到底有什么难,我这侄女去摆得平?”
正打算转身离去的谢燮听到最后一句,停下将要迈开的脚步,盯上景百晓。
景百晓装模作样掐指一算,道:“武当两问就在附近,这女娃去不去都是一样,张离人那小子应该也会去搅这趟浑水。这样算来,舒小心应该占不到便宜。女娃子,想去就去,我们两个糟老头子自己倒酒。”
微微心安的谢燮依旧冷着俏脸,伸手摸过藏在身上的龙珠,一个纵身取下朱雀,接着返回原处,凤目盯着景百晓一言不发。
老神在在的景百晓吐出两个字:“通州。”再也不发一言。
得知目的地的谢燮飞起身形,好似要飞上明月一般,向着东北方飞掠。
与此同时,结束一天清修的张离人突然觉得心神有些不安,举目看向北方,只觉有高手已经越过武当往通州方向飞去。
能够在算之一道得到景百晓一声夸赞的张离人眉头紧锁,刚刚吃过晚饭的陈可求低声问道:“怎么了,大师兄?”
张离人目光转向西北,不安道:“邓师弟身现通州,南楚有高手往北而去,去的也是通州方向,难道是去找邓师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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