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昨天尿裤子了是不是?”
“刘三,你他娘的才尿裤子。”
“还狡辩?昨天你那马鞍都是湿的,我都看见了。”
“那是,那是,那是你二爷的汗水,二爷,二爷…………”
“二爷什么?尿裤子就尿裤子,又不丢人。老子昨天砍完脑袋也吐了,你是不是看到我砍脑袋吓尿的?”
“你,你,你…………你胡说,二爷那是汗。”
“你的汗水还有一股尿臊味?娘的,怪不得你臭臭的。”
“哈哈哈哈,二狗的汗有尿臊味。”
大胜之后的喜悦,喜悦之后的悲伤,再到悲伤之后的习以为常。见过血的徐家几百人,已然不是雏鸟。
周武陵的沉思并未太久,想的通透的他目露精光道:“子东,准备大战吧!姜浩言要一鼓作气打下西梁。”
徐子东一年疑惑道:“姜浩言已经投降南楚,还打西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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