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闻言一笑,道:“大哥留在天下城休息也好,东爵那小子去逍遥营想来以后也能有大出息。”
徐飞将身体微微一抖,继而平静道:“多谢陛下。”
“散了吧,朕也累了。”
徐飞将不发片语当先离去。齐玄策埋首道:“微臣告退。”这才跟在徐飞将身后离去。
等到二人离开偏殿,殿中只有陈友谅一人之时,他才对着无人的大殿问道:“蔡京,你说大哥会不会恨我?”
除开陈友谅再无一人的大殿中,突然有尖细的声音响起:“奴婢不知。”
陈友谅又拿起一份试卷,轻笑道:“是不知,还是不敢说?”
隐在暗中的声音又道:“奴婢惶恐。”
陈友谅没了翻看试卷的心思,叹道:“蔡京,做了二十多年皇帝,今日我才明白为何皇帝要称孤道寡。以前徐飞将与我也算无话不谈,没想到今时今日我与他也会有说话不说明白的一天。还有你,你跟着我四十多年,竟然也敷衍我,你让我怎能不寂寞?怎能不称孤道寡?”
“奴婢不懂。”
陈友谅黯然苦笑,道:“蔡京,我也不想这般与大哥决裂。可他徐飞将已经不是往日的徐飞将,我又该如何同往日一般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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