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东站在真武当兴下面笑道:“人间大高手就是不同,他娘的写字都不用纸笔的,山为纸,剑为笔,霸气!”
与众人待的日久,不喜言语的谢燮偶尔也会拆徐子东的台,不耻道:“谁告诉你是用剑写的?”
徐子东不好意思的挠头,道:“管他怎么写的,咱们都该走了,老姜,现在去哪里?”
姜浩言收回偷偷望向谢燮的目光,答道:“能去哪里,我要回历下城,诸位何不与我一起,刚好冬瓜回辽东也顺路。”
“好啊,就这么定了,去历下城。”徐子东大手一挥,带着众人往山下走去。
风散云落,前路依旧要走。
白衣舒小心抱着觉严的尸身下武当,一路引起不少人围观。
舒小心却是不惧,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人群,走过那些好奇的目光,一直走到长江边上,舒小心才停下。
年不过十五六的舒小心将觉严的尸体放在江边,于四周寻来柴火,佛家虽不禁土葬,却也没有入土为安的规矩,觉严身死,在这异国他乡,火化当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一切就绪,舒小心坐在觉严遗体前,念起超度经。
佛言三世两重因果,过去未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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