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疲态的张离人开口道:“明日就是那些江湖人口中的夺丹大会,眼下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到了。自打少林覆没以后,天下再无道佛之争,西梁密宗偏居一方不成气候。
只是我算得明日当有和尚上山,到时候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只怕来者不善。武当不争,可那些和尚却是不知作何想,到时候少不得要吵一架。
明日诸位警惕些,莫要轻易与人气争执,能让便让,不能让就找你们房梁上的邓师叔祖,打架他最喜欢。”
躺在房梁上的邓春琳不乐意道:“别什么事都找我,一品往下的找张柏木,人老了动动手脚怕闪了腰,真武的也别找我,打不过。”
武当门人轻笑出声,对于邓春琳的不着调习以为常。
张离人摸了摸额头,轻笑道:“真武之境哪会轻易出手,明日那些人志在夺丹,当不会对我武当出手,我们防着些就是,若是有和尚来吵架,刘师弟读的书多,就由你来撑武当门面。”
刘文鹄斜靠的身子正了正,忧道:“要是吵不过怎么办?”
张离人摆摆手道:“不碍事,吵不过就认输,不丢人。”
刘文鹄凄然道:“我丢人啊!”
陈可求幸灾乐祸道:“那和我们有关系?”
“刘师叔,你要是信得过师侄,我和你一起去吵。”赌场真武孙上官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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