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开眼,随着大胖和尚向着邓春琳走来,一步一抖,连带着武当山都像是有了些许晃动。紫霄宫顶的琉璃瓦晃出声响。
孙上官看也没看金刚象,认真道:“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名之曰道,师叔,这是不是武当的道理?”
刘文鹄满意的点头,继而摇头道:“这是武当的道理,但无为才是道的道理,上官,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和尚要吵架,我们武当可以吵,也可以不吵。师叔本来是不想吵的,可是总要跟和尚说两句,意思意思。所以一上来就那般说,这叫挫其锐。当然,也就是你说的耍无赖。”
孙上官仔细的回味一番,似乎想明白一些东西,却又懂得不是很彻底。
刘文鹄微微一笑,接着道:“无为不为,无争不争,上官,这天下万物与我武当有和关系?”
孙上官骤然明悟。继而看向本事通天,名声却不通天的张离人,还有丹道剑道皆是无双,却甘愿被谢不言斩落境界的陈可求,还有一身本事不输张绣,却天下无人知的宋公名。最后才看向正在与人争斗的邓春琳。
武当飘然,唯有邓春琳最苦。
“邓师叔,谢谢你。”幡然醒悟的孙上官再也不去计较刘师叔丢不丢人,反而心疼起从不让武当丢人的邓春琳。
邓春琳不修道,只修剑。
非是不愿修道,只是每有争斗,必要有人站出来,邓春琳就是站出来的这一人。也是武当唯一一个毕生无法破入真武的人。
别人破不开天门,是因为天赋不够,邓春琳破不开,非是没有天赋,而是心有所挂,心有羁绊之人,如何能在这不争的武当开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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