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将,告诉那些人,只要他们愿意放下兵权,我陈友谅就保他们一世荣华富贵,至于子孙后辈,只要能为我大楚卖命,我大楚都不会亏待他们。
若是不愿意放权,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屠戮功臣的事,我不是不会,而是不愿。”
大楚带甲六十五万,其中半数军队都是徐飞将的门生旧将执掌,在这些人眼中,徐飞将的份量比陈友谅还要重。
“陛下当真心意已决?真要做那挑起天下大战的人?真要把天下百姓拖入战火之中?”徐飞将面无表情,一连三问。
陈友谅决然道:“人活于世间当有所求,我陈友谅不愿只做这楚国之主,朕,要做那天下共主。”
徐飞将低下头,陷入沉思,他仿佛重新认识眼前的陈友谅一般。
少年时的骄横跋扈,青年时的消极低沉,中年时的一鸣惊人,如今到老还不愿收心,要去做那天下共主。
陈友谅啊,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六十年来,徐飞将自以为对陈友谅了解颇深,只是到了此刻,他才知道,这六十年来他从未看清过陈友谅,无论是十岁时初见,还是三十岁时重逢,再到四十岁时相救,再到如今七十岁,又仿佛第一次见到陈友谅。
徐飞将看了看天空,此时将夜,春寒乍起,徐飞将觉得有些冷,紧了紧身上的蟒袍,轻咳两声,道:“陛下,微臣记得六十年前初见陛下时,先皇还未继位,陛下才五岁,当时吵着要和先皇出去游猎,先皇不愿带你,打发我来带你玩,这一玩就是八年。
八年后,我随军出征,先皇亲自送我出城,陛下也在一旁甚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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