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校尉脑子好使,这都能被你想到,不知道赵计元的肉好不好吃,就怕一股骚味,倒人胃口。”密林中响起另一个声音,乐观的调侃道。
“副尉,你咋连人肉都吃,真恶心,我都要吐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回道。
先前一人嘻嘻哈哈道:“小关,这就是你不对了,那赵计元怎么可能是人,人能长他那模样?三头猪都没他重,肯定是猪家老祖投错胎,没做畜生,做了人,擒住他丢大火里一烤,一准儿现原形。”
“副尉说的有理,人确实长不到他那模样,光看画像都让人不舒服。”又有人拍马屁道。
“还是你小子会说话。”副尉开怀道。
“有他娘的时间打屁,还不给老子快点砍,兔崽子们,火要是烧过来,老子先把你们丢进去烤了。”麴义明明想笑,明明很感动,却还是破口大骂。
从军有些年头,他从未见过甲卒对什么人如此有信心,更没见过绝境中的甲卒还能谈笑风生。
山谷下方,这些污言碎语听在徐子东耳中犹如天籁,这一刻,输与死都变的没那么重要了,有这么多生死与共的弟兄,死在这里也不孤单。
粗糙的手掌摸上谢燮光滑的脸颊,他笑问道:“你听到没有,你还要我走么?”
俏脸在布满茧巴的手上蹭来蹭去,谢燮在黑暗中借着火把看向丈夫并不好看的脸,她喜欢这张脸,却不知为何喜欢。
而今,她终于明白,是因为她喜欢这个人,才会爱屋及乌的喜欢这张离丑不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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