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儿口往东二十里,赵家军驻扎地。
身为阶下囚的褚翰青和弟兄们关在一起,四五个人挤在一个囚车,拥挤不堪。
一夜没睡的他靠着木头笼子,看到一个个百姓正在脱离赵家军。
数万百姓一走,浩浩荡荡的大军立刻减去一半人,看起来空空荡荡,唯有那林立的旌旗没有随着百姓离开而撤下,依旧在阳光下飞扬。
褚翰青很着急,也恨自己本事低微,连手腕粗细的木头都扳不断,他很想立刻逃离此地,去告诉徐子东东边来的人马并没有先前预料的那么多,那些人都是假扮的,赵计元一半的部队都没在这里,很有可能摸到其他地方,搞突然袭击。
他很想,也只能想。
气恼间,他看见赵计元一身戎装跨上一匹骏马,嘶吼道:“儿郎们,今日,咱们去壶儿口关门打狗。”
话音中气十足,一股计谋得逞的得意劲夹杂其中,气的褚翰青连连挥拳猛砸囚车。
没砸两拳,就被外面看守的甲卒以枪杆猛戳,嘴里骂骂咧咧道:“小兔崽子,给爷爷老实点。”
枪杆力道不轻,戳得他痛苦的捂着肚子,两滴眼泪坠下,不知是痛的,还是怎么。
痛苦间,他发现囚车动了,向着壶儿口方向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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