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没颗老鼠屎,总有些不争气的东西,仗着有点权力谋私利。你放心,等这次把拦路虎除去,拿下襄平,家主做了皇帝,一定会腾出手来收拾这些狗东西。”武校尉拍拍长刀:“到时候,老子这把刀第一个砍下去,家主说过,百姓是他最大的靠山,谁要敢跟百姓过不去,那就是跟他过不去,你要相信家主。”
“我自然信得过家主,要不然我爹我娘也不会跟着出来。”
“那不就得了,快睡觉,你明天要赶路,我明天要干事,谁都不是清闲命,睡不好哪有精神做事。”武校尉靠着树干,话还没说完,已然沉沉睡去。
印小良听话的不再出声,这两日实在太累,此地距离三条路的交汇处已经不远,原本三日的路程,硬是两天走完,能不累么?
月静如水,北山静悄悄,茫茫林海中,再也没有人声。
这一夜,壶儿口南北两山,暗暗藏下好几千人。
也是这一夜,邓敏与赵文春都在赶往交汇处的路上,没有休息。
只有壶儿口二十里外的赵计元在无边的旷野中鼾声如雷,睡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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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儿口中,埋伏几天的徐家军依旧在山林中睡去,几百个值夜岗哨,或是在树上,或是在草丛中尽职尽责。
摧城营屈狐仝和推山营袁肃坐在南北两山绝顶处,隔着六七丈距离遥遥碰杯,在这绝佳之地盯着赵计元大军动向,更重要的是,若那赵计元奔入壶儿口,他俩还是将巨石推下去堵住口子的人,因为除开谢燮,他二人身手最高,功力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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