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那两份记忆里,作为一个旁观者,陈华淑想笑,作为一个亲历者,陈华淑想哭。
半边笑脸半边泪,人间最疯癫,莫过于此。邓春琳目光看着如同疯子一般的女子慢慢站起身,伸手接住逃来的长剑,很想责骂它为何临阵退缩,为何反戈一击,然后趾高气昂的道一句我打架你跑了,现在
要我帮你没门。
只是话到嘴边没有出口,一个人去和一把剑过不去,真有那个必要,武当就这点胸怀?
至于真实想法是不是这般,邓春琳不会说,旁人永远也不会知道。
反正在其他人,尤其是在邓九发眼里,那已经背叛邓春琳的不死剑,再一次回到他手中,直面长生刀。
此刻,不死剑没有在他心里说任何话,但他却能感受到不死剑对长生刀的恨与嫉妒。横剑在胸,邓春琳手抚剑身,幽幽道:“伙计,前人如何终是旧事,念旧不是不好,可总那么念旧苦的不还是你自己,总有新容换旧颜,老邓这张脸,比李长生丑
不成?”
不死剑一个冷颤,再无动作。争斗心渐起的楚东流终于抬起了刀,霸刀终究是死物,再害怕,再不敢动,要不要与人对敌还是取决于用它的人。它本身还没到长生刀不死剑那般无人驾驭自行
对敌的境界,甚至都没有到黑剑匣那般跟随谢不言契机牵引而动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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