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痛,又那么真真切切。
蓦然间,她想起那日在御金山上病酒鬼说的那番话,有种自己会不会就是冰封两千年女子转世之人的错觉。
不管是与不是,这种两世为人的苦恼外人都无法体会,大概只有叔叔,还有那几世为人的钟不疑能够理解。
而这,大概也是天上人不愿,也不敢转世重生的原因。
有些上辈子经历的痛,到得这辈子还要再经历一次,痛感的叠加非是翻倍那么简单,根本就无法去形容。
个中滋味,局中人有苦自知。
陈华淑从未见过眼前这个金色面具男子,却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曾经在数万人的注视中,被人挖心剖腹,还知道这个男人名叫李长生。
而那白净俊秀名为李不死的男子当时就在她旁边,抱着她无声哭泣。
而她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不听使唤的泪水模糊眼睛,不听使唤的膝盖,渐渐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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