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造成眼下这般局面,那欢欢喜喜的甲卒看着徐子东换上大红的新郎服后,痛苦的憋着笑,不敢笑出声。
只因徐子东那身衣服太不合身,袖子刚刚过手肘,粗壮的小臂露出大半截,下面过了膝盖,距离脚踝却还有一段距离,小腿前侧浓密的腿毛一览无余。
宽阔的胸膛撑的衣服欲爆不爆,看着都让人担心,生怕没走几步就被撑开。
本该宽松的新郎服,竟是让他穿出小一号夜行紧身衣的感觉。
看着镜子里稍显滑稽的自己,徐子东哭笑不得,双手一抬,腋下登时传来一阵撕裂声。
低头看看腋下破开的口子,徐子东苦笑道:“这……”
甲卒还算伶俐,急忙道:“将军,屈校尉马不停蹄从通州带回来的红布,十几个会针线的兄弟花了两个时辰做出来的,兵荒马乱的,红布本来就少,将军见谅。”
徐子东在镜子里仔细打量,又将针脚翻出来看,见那做工果然粗狂,小心翼翼的放下手,生怕又撑破衣服,头也不回道:“有心了。”
一句有心,甲卒再也不想笑,脸上一阵羞愧道:“将军不怪就好。”
“怪什么?要怪只能怪这世道。”
相比起徐子东的红衣缺布,谢燮的青衣倒还算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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