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乎者也从稚嫩的孩童口中念出怎么听怎么别扭,树上的谢不言却听得津津有味。
那些晦涩难懂的句子他听得不甚明白,具体的意思更加无法理解,只有景百晓释义的时候说成大白话,他才略懂一二。
一辈子在剑术上成就惊天,学识却不见得比树下孩童多出多少的谢不言自觉收益颇深。
到得孩童放课,心情不错的景百晓破天荒的在人前露了一手,平地起身,一步一步踩着空气走到谢不言身旁,选了一个结实的树杈,潇洒坐下。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小娃张大嘴巴,一个个颤颤巍巍的说不出话。
老人冲着学生笑道:“好好读书,早晚有一天,你们也有这本事。”
七八人神情振奋,读书的兴致高涨十分,高高兴兴的作揖道别。
一众小孩走远,谢不言伸手招来剑匣,自里面取出饭食,“你骗他们做什么,这些个娃儿读上十辈子书都不一定成。”
景百晓也不拿筷子,伸手直接抓,另一只手摊开,平伸在空中,“总的给他们个念想,不然他们怎么知道读书为什么。人间唯有东齐和南楚把读书人当一回事,在这西蜀境内,有几个看得起读书人。”
谢不言对这些兴趣不大,大袖一挥,一壶酒稳稳落在摊开的手中,“这也就是你,换做楚老二,都没那厚脸皮在剑阁住这么久,还天天蹭酒喝。”
景百晓接过酒壶,一手菜,一手酒,“喝你几壶酒,替你侄女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怎么都是你赚。你比陈家人小气太多,想当年我在南楚皇宫住了十年,那陈家人都没赶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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