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笑容让屈狐仝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忍不住出声道:“少爷,若那酒中真的有毒,我等该如何,那苏信……”
本想说要不要拿下苏信,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且不说蜀中剑阁与霸刀山庄的关系,单是从袁肃口中得知杜从文的尸体是被苏信背回,仅此一点,苏信对于徐子东都算有恩。对恩人下手,屈狐仝自问做不出来,想来徐子东也做不来这种会遭天谴的事。
徐子东也很为难,现在回去当面拆穿,以后这兄弟肯定没得做了。杜从文死后,他越发珍惜和几个兄弟的情义,少了谁他都不愿见到。
不拆穿,后面又该怎么办,怎么不去喝那壶酒?
况且苏信已经先喝了一口,有解药还好,至少人不会有事,若是没有解药苏信岂不是必死无疑?
解药,解药,徐子东好像抓住了什么,一把推开屈狐仝,猛然一拉车晓,让他回身面朝自己,火急火燎的问道:“你与方菲的毒天下无人能解,苏信的毒药有可能得自宋家,那宋家可有解药?”
车晓本不想答,只是想到屈狐仝的话,明白自己想要达成心中所愿只能依靠这个年轻人,伸手推开徐子东的手,不情不愿道:“方寡妇制毒从不配解药,若要有,宋家那个年轻人也不会死。”
“不配解药?”徐子东连连后退,心神巨震,连撞到屈狐仝都未曾察觉,只是一个劲道:“没有解药,没有解药,那苏信岂不是必死无疑,难怪他不让李婷茗喝酒,难怪他不让李婷茗喝酒。”
“少爷,少爷……”屈狐仝拉住不断后退,眼看就要退到台阶的徐子东。
“没事,没事。”徐子东摆摆手,心中明白苏信此来是抱着必死的打算,这也就意味着别人并没有不认他这个兄弟,只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理由,要做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