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反笑,一直温柔待人,说话从不大声的李婷茗尖声道:“好一个问心无愧,这话你敢不敢对女儿说?以后孩子长大,你要我怎么跟女儿说起你?”
“对不起。”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够了?”李婷茗神色疯狂。
苏信说不出话,只能闷着不吭声。
大道上,马不动,车不动,人不动。
良久之后,李婷茗大概是明白了,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动摇苏信的决定。
当日苏言曾特意派人给苏信带路,是自己一力拦下,甚至撒泼耍横才把那带路之人赶走,又以女儿年幼不能飞来飞去为理由,逼迫苏信不能直飞御金,只能驾着马车赶路。
本指着一路走来能够劝丈夫回心转意,不去管那些破事,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坚定。
既然劝不住,那又何必再劝,苏信,你要死,我岂能独活?黯然闭眼,心中怒意全消,李婷茗突然拔剑出鞘,飞身跃上马背,一剑斩断马车与骏马相连的木头,接着又刺向马身。
大马吃痛,撒开蹄子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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