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咱们都是中原的人,御金在你手上与在我手上没有区别。”
也许换一个人,还能理解萧远山想说什么,但徐子东不行。他理解不了老人的坚持与担忧,唯一让他稍微感动的是萧远山选择与草原人搏命,没有找他。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看不起眼前的老人。
老子是你杀子的仇人,你他娘的不找老子扳命,却和许诺给你高位的草原人过不去,到头来还要到老子面前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死了还有脸见儿子?
徐子东不屑的迎向满脸期待的老人,“我听不懂你这些,但是你放心,御金落到我手上,就不会拱手让人。”
听到前半句,萧远山大急,听到后半句,心情急转,过程不太一样,只要结果一样就行。又不免担心道:“你与那慕容十文做的什么交易?”
这等机密的事本不该说给外人,但说给一个死人倒是没什么关系,而且那女人找他合作,却又和萧远山有联系,指不定包藏祸心。徐子东略作思附,小声道:“那女人要我将慕容长风和他手下的人马留在御金。”
“哈哈。”老人陡然发笑,花白的胡子乱颤,“慕容龙城野心勃勃,怕是要为他人做嫁衣,想不到这个女娃子胆子这么大,连她老爹的东西都敢想。”
徐子东伸出刀:“你还有没有话说?若是没有,就算算你我的帐。”
笑声戛然而止,萧远山没有再推开刀,只言片语中大概明白慕容十文要做什么,心满意足的闭上眼道:“御金无忧,我也就放心了,这条命你要拿,尽管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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