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按军功可以坐上将军,却因为经常管不住裤裆杀器而被按在校尉位置上的汉子发起了人生最后一次进攻。
在那御金城墙之上解开裤子,冲着嘶喊不停的先登营一泄如柱。
酣畅淋漓之后,董校尉没有说一句话,跟着那风中摇曳的尿臊味,栽下城墙。
到死都没有提起裤子。
先登营闹得正欢,这么大个活人落下,竟是没人看见。
所有人都知道他姓董,但从未有人听过他的名字。
唯一知道他名字的萧远山没提起过,从来都叫他一声老董。
目睹整个过程的康正没有救人,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没有半点变化。
他是江湖人,不懂这些喜好比拼谁砍的脑袋最多的人想什么。
萧远山没去管老部下的所作所为,没掉眼泪,没有悲伤,步伐坚定走到康正身旁,云淡风轻道:“姓董的就这德行,不懂礼数。这也怪不得他,爹娘走的早,没人教养。”
“他跟我一个村,按辈分我还得叫他一声堂叔,不过这些年都没叫过。早年草原人打秋风,我们村被洗劫一空,就我和他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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