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麴义回神,天空响起老人的声音,“徐子东,以后要是死在沙场之上,只能怨你命薄,老夫救不得你。但要有江湖人敢对你出手,老夫也不介意你狐假虎威,直管报老夫的名字,只要老夫还在世,就是王千阳也动不得你。”
别人说这话那是癞蛤蟆打哈欠,但他谢不言说那就是天经地义,全身无力的徐子东拉住谢燮的手,感激的望着天空道:“多谢大伯。”
他知道,从今以后,这个江湖,他都可以横着走。
半死不活的麴义爬上马,不敢再嘀咕,一众将领催马行到徐子东身后,这些人背后,整齐的队列直排到御金山脚。
徐子东使出全身力气,将谢燮拉上马,稳稳落在自己身后,眷念的看了一眼御金,冲着接替御金防务的曾姓将军一抱拳,“御金就拜托你了。”
年纪不过三十,一身重甲的曾宇抱拳还礼,重重点头道:“徐将军放心,人在关在,祝徐将军一路凯歌,马到功成,末将在此,静候佳音。”
“借你吉言,告辞。”
“告辞。”
徐子东调转马头,手中马鞭一扬,喝道:“出征。”
马蹄声动,徐家军奔向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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