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主动权在别人手里,别人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
到得现在,再笨的甲卒都能明白,东齐的人根本没打算来一场面对面的决战,而是要以这种方式,让他们不能吃,不能睡,甚至不能去出恭,生生磨去他们的战斗力。
看着缓缓后退的先登营和远处的其余两营,三天两夜没有睡觉的人终于招架不住,有的直接栽倒,有的大哭出声,有的一脸忿怒……
能在这御金待上这么多年,又在上一次御金之战中留得性命,这些人也算久经沙场的老卒。
御金孤悬他们不怕,只要萧远山在就没什么好怕的。
腹背受敌也不怕,能打退一次就能打退第二次。
正面一战他们更不怕,跟着萧远山的人就没有怕死的孬种。
但现在,他们怕了,铁打的汉子也怕磨,怕这种钝刀的凌迟,割的还不是身上的肉,而是内心深处那无法形容的东西。
所有人都明白,御金之战不结束,东齐人这样反反复复的钝刀就不会完,会一直这样折磨下去。
“陈将军,与其这样在被东齐的杂种磨死,我等为何不跟随萧将军出去堂堂正正一战,这样的日子,老董再也忍不住了。”守关甲卒不乏血性之人,自称老董的甲卒振臂一挥,大喝道:“有胆的随我出城一战,砍死那帮东齐的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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