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过一阵,又换上一批人冲到城下放箭。
整整一夜,萧远山都没有机会偷偷闭眼休息片刻。
那东齐的攻势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是敲锣打鼓,还是真的奇袭根本没个定数。
有时候连着好几次都是有人喊没人攻,有时候又连着好几次有人攻没人喊。
真要说有什么规律,那就是不管是进攻还是呐喊,都是半个时辰换一次花样。
渐渐的,东齐的人胆子越来越大,哪怕没有进攻,呐喊的时候也敢站到弓箭射程之内。
若是城墙上没有弓箭射下,呐喊就会转为实打实的进攻,若是有箭射下,东齐的人就会快速撤退到射程之外。
萧远山知道,徐子东不止是不让他的人马睡觉,就连在城墙上小睡片刻的机会都不给。
一夜之后,萧远山的眼睛红了,手下那些守卫南门,整整两夜没睡的甲卒眼睛更红。
满眼的血丝,苍白的脸颊,所有的甲卒几乎一个款式。
有的人靠着城墙闭了眼,有的人晕倒在岗位,有的人忍不住掉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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