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青朝着洪浩义裣衽一礼,脸上强装出一副恭顺的表情来,但她的一双眸子都愤怒的快喷出火来了,但她还记得民不与官斗这句古老的谚语,不敢真的把心中的怒火宣泄出来,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秦之初了。如果秦之初像她想象的那样,是个王孙,那她的婚姻、她的家产还能够保全。
洪浩义把滕向东、滕青父女俩的情况摸得透透的,滕青虽然暗中帮助滕向东打理生意,但她本质上,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女,连手三脚猫的工夫都不会,如果不是这样,洪浩义还不会选中他们父女俩下手呢。
对滕的愤怒,洪浩义视若无睹,“滕,良辰吉时已到,本官观完礼之后,还要回衙处理公务,你是否可以开始了?”
“民女谨遵大人吩咐。”滕又对着滕向东说道,“爹爹,女儿这就去抛绣球了。”
滕向东有气无力地挥了挥网。你……唉……”
滕回身,从丫鬟捧着的托盘中,拿起了绣球,这个绣球就是洪浩义事先特意准备好的那个。滕青捧着绣球,走到了绣楼彩棚的栏杆处,俯身向下观瞧。
只见绣楼彩棚下,人头攒动,只可惜都在一两丈之外,绣楼彩棚下,是一大片空地,洪浩义的和家丁一个个都抬着头,像盯着天鹅的癞蛤蟆一样,对着滕青指指点点。
“娘子,快点呀,我都等不及了。”洪衙内又蹦又跳地喊叫着。
滕青一闭眼,看准了表哥的位置,就将绣球抛了出去,“老天爷保佑,要是这次绣球让洪衙内抢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秦之初一直在下面密切注视着绣楼上的情况,他见滕青把绣球抛了出来,抬起了手,貌似无意地掸了掸袖子,插在袖子里面的青锋剑咻地一声飞了出去。
此时的青锋剑只有牛毛大小,说的再形象店,还没有一只蚊子大,在空中一闪而过,稳稳地插在了绣球上。秦之初心念微动,已经被他祭炼成功的青锋剑拖带着绣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啪的一声,正好落在了滕表哥的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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