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只带走前者,这肯定是好事,可全部都要带走,这可是一个得罪人的勾当,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杨启峰雪白的手掌微微摇了摇,最后又拍动着马俊然的肩膀讲道:
“卿家是什么人,大公无私,刚正不阿,孤相信卿家的品行,”
杨启峰表情真挚,一副看好马俊然的样子,根本不给对方拒绝,直接转移了话题讲道:“实则孤来徐州还有一事。”
“彭城州城隍勾连平丘城隍,二者以权谋私,他们贵为神道,不论怎么做,和孤都没有关系,可在孤和李逆大战时,充当李逆斥候双眼,把孤大军虚实全部都禀告给李逆。”
“这是神道侵犯人道,不但天条不允,人道变革也不允许神道插手。”
“孤来此,就是要问罪彭城城隍,孤已经上奏天庭,请天蓬真君主持,杀彭城城隍者,可暂代彭城城隍神职。”
“孤不会直接动手杀彭城城隍,孤要彭城城隍众叛亲离,日日提防,直至在惶恐中死去。”
好狠的魏王,这是在杀鸡儆猴,要借助着彭城城隍立威天下。
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一句成语在马俊然脑海中流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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