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已过中年,脸上有着褶皱,衣衫洗的发白,他看见杨启峰到来,露出惊喜惶恐之色,对着杨启峰一礼讲道:“拜见主公!”
“主公?”杨启峰他语气加重讲道。
“富贵自纵横书院时就曾立誓,非三请不得出仕,在兖州之时,虽有诸侯相召,却是受制于誓言,不得出仕,”
“如今见到主公,却是被主公龙凤之姿,天日之表震慑,一统天下者,必定是主公,”
“富贵愿意破誓言,也要追谁主公,愿为主公鞍前马后,不,就算为主公铺床叠被,也心甘情愿,如饮琼浆!”
不愧是出自名门,这一手拍马屁的水平,远在韶温明之上。
“誓言?要是西门先生不愿出仕,孤不会强人所难?”杨启峰看着西门富贵讲道。
“哪怕横死,粉身碎骨,富贵也愿意追谁主公,被天下唾弃,也在所不惜,还请主公收留,”西门富贵直接跪拜在地面上,他额头对准地面开始磕头。
额头不断碰触地面,沾染了泥土,他用力过猛,额头已经有着血痕。
“西门先生请起,”杨启峰脸上浮现出动容之色,但双眼中的神色平淡无波,他伸手把西门富贵亲自搀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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