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离开的赵郡守,巩朗叹息一口气,他不喜欢周琅,这样阴沉虚伪者,虽然是王者之资,但他生性耿直,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人。
当初帝京科举的好印象,伴随着大臣忠臣,演变为乱臣贼子,全部都丧失的一干二净。
“巩朗,你不喜周琅这样的为人,可想要垂青史,必然要追随能够成事者,可性情耿直豪爽者岂能走到最后,成功的都是此等人物,你仔细考虑,”
“这是肺腑之言,”赵郡守停止了步伐,来上了一句后,真正离开了。
“真知灼见,”巩朗叹息一口气,他想到了昔年大周末年,和先秦太祖相争的那位豪杰,重义气,守承诺,豪气盖云,至今威名都广为流传,但他败了,而获胜者为先秦太祖。
不论是先秦太祖用何等卑劣手段获胜,如今是胜者通吃的年代,先秦传承四百年,而那一位身死族灭。
现实残酷,半点不由人,由不得自己性子乱来,不考虑自身,但家人不得不考虑。
巩朗这一刻想到了自己刚刚新婚一年多的妻子,还有儿子,这就是束缚,道道如同罗网,死死的捆着你,让你不得不屈服于现实,他定了定神色,缓步走出郡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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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邺城,郡守府中!
杨启峰搀扶起巩朗讲道:“当初一别,已有一年多,如今我已经备好酒席,韶温明和王建都在邺城,一起共叙当初同窗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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