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很无奈地一摊双手,顿了一顿之后,才吐出两个字来,“直觉!”
这个答案纯粹是扯淡,但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以直觉做托词。
他总不能说——你那分身术太过垃圾,根本瞒不过我的感知。
席友善惨笑一声,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相信这个借口?
不过他倒是很光棍,“既然输了,我们就不去摩天岭了,几位可还算满意?”
“席都管!”有人高声叫了起来,显然是有点不满意,“咱们有一百多人呢。”
“闭嘴!”席友善头也不回地呵斥一句,他直勾勾地盯着李永生,再次发问,“不知诸位能不能报个字号,我们也好知道,栽在何人之手了?”
李永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那小女孩出声发话,“我们是荆王府纳贤馆的四大供奉,见你们如此横行,少不得略施薄惩……道宫就可以纵马行凶吗?”
席友善顿时就愣在了那里,好半天,他的嘴角扯动一下,哭笑不得地发话,“我诚心请教,你不说也就算了,何必戏弄于我?”
“咦,你这话倒是奇怪了,”中年汉子眉头一皱,出声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戏弄你?”
席都管一摊双手,很无奈地发话,“荆王跟襄王有承诺,匹马不得入海岱,郡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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