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沙家也做不出这种恶心人的事儿来。
赵欣欣听完之后,微微颔首,“原来如此,不过……若是宁王降等为郡王,这个侍卫统领,也不算多要紧了吧?”
“小女娃娃你在胡说什么!”有人一拍桌子,大喊一声。
这一桌是三个人,一对面目普通的中年夫妇,还有一个干瘦的老头。
说话的,正是那干瘦老头,别看他身材瘦小,偏偏是声如洪钟。
老头一指赵欣欣,义愤填膺地发话,“宁王一心保境安民,不想遭宵小所害,有如此大功于社稷,世子怎么可能不世袭亲王?”
一边说,他一边冲北方拱一拱手,“圣天子在朝,须容不得你等宵小作祟……信不信我拿你见官?”
“咦?”赵欣欣闻言也火了,“我们自家说话,关你什么事?亲王可以推恩不得世袭,这是本朝纲法,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妄自评论?”
“哈哈,又发现一名反王探子,”瘦小的老头放声大笑,然后眼睛一瞪,狠狠一拍桌子,大喝一声,“还不随我去见官?”
“好了,”那半大的小子大喊一声,“我们这是茶社,莫谈朝廷事,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