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很干脆地表示,我的士兵种出来的粮食,只有他们有资格吃,别人休想惦记。
他也同情那些饿死的黎庶,但是这跟他毫无关系,而且中土的黎庶那么多,他的士兵就算长了三头六臂,也种不出那么多粮食,能让大家都吃上饭。
赵欣欣闻言,嘿然不语,好半天才出声问一句:你是不是也等着襄王打破顺天府?
英王的神色有点怪异,他叹口气反问,我坐镇东北,能保证抵御了外敌,不给中土添乱,这还不够吗?我并不负责拱卫京师,那是离帅的职责。
赵欣欣心里,算是彻底明白了,她这个父王在此刻,也生出了别的心思。
素有贤名,并不代表就是圣人,而且他说得也没错,在这样的乱世里,做好本职工作还不够吗?
赵欣欣心里这个郁闷,也就别提了,最后她问一句:你控制粮食丰产的消息,是不是想借此跟襄王一争天下?
英王淡淡地回答,我首先得考虑,朝廷的粮食供应断了之后,士兵们该如何生存,这个时候,谁想让我交出去粮食,那都是休想,我的人种的粮食,我就有义务帮他们保护好。
至于说中土黎庶的生存?对不起,我顾不了那么多,坐在金銮殿当中位子的,并不是我。
他倒没有说争不争天下,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年轻天子赌赢了就算了,赌输的话,别人争得,他为什么争不得?
赵欣欣的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良久才叹口气:父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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