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看一眼来人,耷拉下了眼皮,那位却是不客气,直接走到了他们的桌边,大声地发话,“李永生,我现在改主意了,打算一万块银元买你的东西。”
李永生眼皮都不带抬一下,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滚!”
“嘿,这里可不是你博本院,”朱老板轻笑一声,直接坐到了一张凳子上,“我就要坐在这里,我还不让你走……你觉得我做不到?”
秦天祝见状,轻咳一声,“姓朱的,你长着眼睛是出气的?看不到还有别人在?”
“我知道你,秦天祝嘛,想死没死成的那个,”朱老板斜睥他一眼,饶有兴致地发话,“你说……你当时怎么就没死了呢?”
这件事情对秦天祝来说,那是根本不可触及的伤痛,闻言他登时大怒,抬手一指对方,“姓朱的,你是一定要跟我对着干,是吧?”
“北关秦是北关秦,你是你,”朱老板待理不待理地回答,“小伙子,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北关秦的名声很响,但是捕房的制修连成都不是很在乎,直到知道对方是嫡孙,连制修才老实了。
朱老板却是连秦天祝都不怕,秦天祝他老爸来了,朱老板要给面子,但是小秦还真不够资格——份量太轻了。
至于说打了小的引出老的,这种事既常见也不常见——打人的有深厚背景的话,老的出头时,也要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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