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水就走过来看。一瞧,愣了。又看看白衣人:“李兄……这真是令堂?”
白衣人——或者说李云心——淡淡一笑:“家母少年时有奇遇。得道一卷养生道术。修习许多年……算是驻颜有术了。”
陆白水便盯着画像又看了看,退开一步去:“如果李兄这像没错……去年春天时候住过这间房的,就是令堂了。”
李云心抬起了脸:“请陆兄细细说!”
但陆白水又退了一步,仔细审视李云心:“李兄。说之前,我先问你。”
“是早知道有人在我这店里瞧见了令堂才过来和我攀交情……还是的确是听我今天偶然提起了,才——”
李云心深吸一口气,神情变得郑重起来:“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就叫我身死魂灭,这辈子也修不了更高深的武学。”
陆白水立即皱眉:“诶!李兄怎么说这种话?!唉,是我不好,嗨!我只是随口问一句嘛!我这个人……哎呀!”
李云心的毒誓,反叫这豪侠羞愧起来。连叹这么两口气又道:“哎呀……我只是怕你别有——算了算了。是我做小人,用小心的心思揣度李兄的心胸。”
李云心便正色道:“陆兄快人快语,并不遮遮掩掩,这也是君子之道。你我既然意气相投,就没什么话不能说。陆兄不要再往心里去。”
陆白水却仍旧摇头:“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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