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头脑混沌不明事理、却又自以为聪明的——心里晓得你此前使人同他作对,而今又跑来送这些东西给我看。然而却并没有什么确切的言语证据、只有这么一段模糊的影子,定是要觉得你已经失掉了理智、用上如此低劣的手段要栽赃陷害他了。”
白散人听得满头冷汗,忙叫道:“并没有!”
睚眦笑着摆摆手:“自然知道你没有。只是白少爷……不要看轻了我那九弟。他作弄起人来,可防不胜防。他对付你这一招,我猜也只是随便起了性子,随手下一步闲棋罢了——可你就差点中招了。我曾经就在陷空山吃过他的亏——同那邪王白斗了一场。”
“还是收起性子吧。”睚眦重新低下头,去看桌上的地形图,“不要和他争,用心想正事。对上他,你可讨不到什么便宜。”
白散人眉头紧锁,拳头握了又握。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才道:“好、好、好。通天君你要信他,就信吧。我可不信!我总要盯着他——一旦他露出什么破绽,我就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了这话,恨恨地转头走出门去。
等他离开了,睚眦才又抬头,向门口看了看。
然后又叹一口气。
……
……
如此……就过去了整整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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