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寒天的话不知不觉地变多了,他不断地和抱幽聊着往事,神色也比前几年鲜活许多。
等亲自将抱幽送往了山下,漼寒天才望着对方的背影,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他回到了君雪峰上,面无表情地倒掉了炉子里的旧茶,又在里面煮起了抱幽送来的茶叶。
风穿过窗户,吹动了被漼寒天压在桌上的白纸。
一旁笔上的墨还未干,而其上内容,是漼寒天的遗言。
春风阵阵,吹来的是生机与希望。
廊前煮新茶,漼寒天靠坐在炉边,想要在下一个春自裁。
他想,去年冬日干枯丑陋的树,此刻也应当抽了新枝了吧。
枯木逢春,除了静清宫之外的几大门派都在成长着,再也没有出现一家独大的可能性了。
拖着这幅丢了点东西的残躯往前走,所有的事物都在往好方向去着,漼寒天却是真的走不动了。
再也,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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