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三人顿时沉默了一会儿,江锦霜吞了口口水,顺手拿起自己左手边的茶杯递给漼寒天:“喝了又如何?”
他递过去的是自己的茶杯。
意思就是,喝了,咋地?
想到旁边还有个人,江锦霜递茶杯时的表情一滞,随即转过去对着月伯笑了笑。
“年轻人玩玩闹闹的,挺好,”月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的下一句话让人出乎意料,“我要走了。”
江锦霜眨了眨眼,这才想起方才寒月草的事。
“它不愿回去,您便要走了吗?”
月伯点了点头,满眼感慨地看向不远处支开的窗子:“他既不愿,我也不会强求,如若他非要在人世走一遭,我回去了倒是更好等些,不是吗?”
是了。
他是仙,与其留在人间等上几十年几百年,还不如回到天上,至多也只需几月。
“既如此,那便祝您身体康健,此行顺利,”江锦霜想了想,说了句对长辈来说最合适的话。
“我们不会分别太久的,”月伯喝完了杯中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门开着,月光透过他的身躯照进来,“这间屋子留给你们了,如果你们要永远待在这里,我没异议,但若你们要离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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