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江锦霜活了这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了这样纠结的情绪。
像是被一根风筝线硬拽着,忽而近,忽而远,心里没个着落。
“所以你……”江锦霜没再抬眼看着对方,而是低着头看自己的衣服,右手还在一旁不停地抠着椅子。
“想如何?”他憋了许久才问出这么一句,但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两人刚才亲都亲过了,对方的心思他现在大概也能猜到。
知道了还问。
该说不说他是蠢呢?
还是想听对方亲口说出那句话。
“我天资卓越,师父说来日我必有所作为,”漼寒天忽然冷不丁地来了这两句,江锦霜听着疑惑了一瞬,又听对方继续道,“我和前辈一同穿过喜服,除了没拜过堂……”
只见漼寒天摇了摇头,像是不想再赘叙那些,直接说了最重要的话:“所以我想成为能够站在前辈身边的人,不止是现在,是以后,以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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