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寒天乖乖地点了点头,他将手中的调羹放到了那碗黑乎乎的药里,走过来把药给了江锦霜。
说实话,看着这碗东西和伴随着的逼人气味,江锦霜实在是不想喝,他眼睛一转,脑子里就蹦出无数个理由来。
看着手里的碗,江锦霜忽然抬头看他:“你今日不用练剑吗?”
漼寒天的眼睛盯着他的脸,目不转睛地温声道:“不练,前辈先喝药。”
“那……”江锦霜本还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了怀里的兔子在拱来拱去,他低头将药碗放到了一边,接着抬头,“你看,这小家伙太粘我了,它估计也不喜欢这味,要不我先把药放一放,陪它玩会……”
江锦霜话音未落,漼寒天就朝饭团伸出了手。
在他手里还懒洋洋的兔子,一看到这小子伸手就立马急不可待地趴了上去。
望着面前一人一兔如此和谐的模样,江锦霜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最后还是妥协端起了那碗药喝了起来。
黑色的药一入口,苦味瞬间像在他嘴里爆炸了似的,他皱了皱眉,喝了几口就用调羹搅着碗里的药。
“我之前让你好好想想找我要什么,现在想好了吗?”
漼寒天抱着兔子的身子一僵,他刚想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霜儿?”
他们二人同时朝门口看过去,发现来人正是手里拎着东西的江言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