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入体时,那些痛苦都是存在过的,不是吗?”元汀禾说。
席承淮抱着臂,轻轻靠在门边,闻言,话从嘴边转了个弯,最后道,“是。”
没什么好否认的。他自小便是如此,想要什么就去争取,做出什么成绩来就坦然接受赞扬。
什么做好事不留名,他从不信奉。做了好事当然要说出来啊,哪能藏着掖着。
席承淮索性说下去,“当年服下的那株药草的药性本质上就是以毒攻毒,相克相化。你说得对,凡事有风险,这件也不例外。”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佯作不经意地留意元汀禾的神情,说下去,“我做事向来讲究稳妥,所以不曾抱有‘万一不行’这样的念头过。”
“这次也一样。”
郎君背靠门框,微微扬着下巴,说出口的话向来不知谦逊。
然而,元汀禾却觉得这样很好,张扬恣意些本就很好。
顿了顿,她神色认真,“世子,往后若有需要,不用考虑,只管来找我,这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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