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
元夫人闻言一顿,转头看来,眼底漫上笑意。
一阵短暂寒暄,末了,元汀禾问道,“阿娘,师父呢?”
元夫人道,“你师父去了皇城布阵,仓度也在那儿。”
原是如此。
席承淮赶来时也听到这番话,拱手真切道,“劳烦散人了。”
元夫人笑道,“无碍,降妖伏魔本是道家人本职所在,说不上劳烦,能帮得上忙便好。”
说来也是凑巧,从观里返京,本需半个月的路程,只是没多日前,她们正好分别接下委托,那处至长安城不过五六日的脚程,否则元汀禾递信回观,再由观里遣人转告,势必来不及。
这一切都太凑巧了。
正待再说什么,这时,门口跌跌撞撞跑来一个不知是谁家的仆从,泪痕满面,惶恐哭喊道,“救命啊!仙人道长,求你们快去瞧瞧我家郎君吧,他从方才便一直往外吐血,这会儿浑身还冒着黑烟!”
怎么回事!
席承淮立即动身,跟着那仆从到山庙后院,也就是众人栖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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