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还没回过神,当即便爬着过去道,“主君,此事与郎君无关,都是因为平日里二公子太嚣张跋扈时常...时常嘲讽克扣奴,故而奴心生怨恨,才出此下策!”
曾侍郎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努力压着语气,对席承淮道,“世子,既然事情已经查出来了,那么蒙儿就拜托你了。只是,这孽障可要交与世子处置?”
席承淮摇头笑道,“不用了,曾侍郎自行处理便是,不过这位小兄弟我的确是要带走,令郎后续的医治还须他来相助。”
此话一出,曾侍郎哪还有犹豫,只再次谢过。
曾蒙的屋里弥漫着一阵淡淡的药味儿。
塌前桌边,坐着位年轻道士,正将化好的符汤拿出来,放到桌上。
仆从接过以后,小心翼翼地给躺在塌上的曾蒙喂入。末了,收好东西便退了出去。
再开门,入内的便是另外几人,其中一位便是席承淮。
他踏步入门,走至桌前,一撩衣袍坐了下来。
“如何了?”
小道士点头,“毒清的差不多了,只是蛇川已经完全在体内交融,彻底清除根本不可能。”
“那人是真的挺恨他的啊,这蛇川居然被催化到这种程度。若非曾蒙整日享乐,体虚无比,这种程度的催化简直能叫他当场化蛇,再也变不回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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