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了口气,道,“对了师兄,还有阿汀姐,方才王务又想起来件事儿,就是当时那个蒙面人还说过,人服下蛇川以后,确实是会引发症状,不过,前提是要有人使法引导才会生效。没有人引导的话,不出十日,待那蛇川分解以后,便就没什么事了。”
听到此话,席承淮稍稍放下心,若这蛇川长久不得克化,那长安城里服下过这东西的达官贵人们可就遭了殃,加之各个身份不凡,一窝蜂地出了事,定会引起大乱。
元汀禾道,“我看,当时你说的那些关于那人的那些猜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除去你说的什么苦练一年纵蛇术。”
席承淮点头,“嗯。所以,实际上并非是苦练术法,就是被那蛇妖上了身了。”
“我想,当时霖乡的蛇灾,应当是原身的意思,以自己的身躯,换来了让那个蛇妖帮自己报仇的条件。”
几人商量过后,决定还是先将量人蛇拿下,等回到长安城了,再叫官府的人来处理霖乡的事。
毕竟有两条人命在里头,无论如何霖乡的人也不会是无辜的了。
用了约莫四日的时间,三人终于趁其不备之时合力压制住量人蛇,收到葫芦里,由席承淮带回观里。
那东西毕竟与皇室的过往有牵连,元汀禾便不打算掺和过多。
临走前,王务到初见的路口处拦下他们。
经由元汀禾的救治,此刻他脸上的沟壑已经开始恢复,虽然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模样,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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