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席承淮虽说自己是为了案子跑来江南,然而却又说不着急解决,想来这事儿分明不算是迫在眉梢,更无需他亲自走一趟。
那么,千里迢迢跑来江南,又与她几乎前后脚抵达,便大抵只有一种可能——席承淮也很好奇当年发生的事情。
元汀禾想到什么,忽然笑着说,“如果某天真的查到什么东西是同皇室有关,需要探找其中秘闻,到那时,世子还会不会帮这个忙呢?”
席承淮侧首看去,她脸上故作疑惑好奇,实际上一双眼睛里尽是狡黠。
他觉着好笑,便道,“那得看情况了。”
这条山石阶很长,一路向上走着,非但不觉疲惫,甚至会因两边栽着的草木、远山,与天边的云彩而觉得心境开阔。
“那什么情况下可以,什么情况下不可以?”元汀禾身心轻松,不由便接了下去。
席承淮故作深思,片刻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没曾想憋了这么久,他竟是卖了个关子。
元汀禾刚要说什么,便见到观前的石头柱,以及站在不远处的师父,和一旁的碧云道长。
檀悠散人右手抬起,指尖朝上,默念几句,随即,石头柱下的草随着衣袍晃了晃。
她看向前方,丢下一句,“跟上。”随后踏步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