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她在意这个做什么。
元汀禾很快便又挺直了腰杆。
席承淮的目光落在元汀禾旁边的那一大个食盒上,刚想开口问,却听元汀禾道,“对了,我今日去了那饮子家,问出来一点儿线索。”
她一一列了出来,又补充,“你们先不要急着去查封,我看过几天应当还能得到点儿什么。”
席承淮看她一眼,心想在她眼里自己有这么鲁莽吗,后又道,“行啊,那就多谢元娘子了。”
这一打岔,倒是忘记询问那食盒的事儿。
没过多久,便到了行清观。
元汀禾一下马车,便看到一个满面泪痕的年轻道士迎了上来,“师兄,你可算回来了,呜呜!”
席承淮以弯刀往前,将他往后抵了抵,“有话就说,别靠得这么近。”
道士泣道,“师兄,师姐又欺负我了,不就是我偷吃了一块儿那个新来的小道士一块儿面食,便被她追着揍,师兄,你可要评评理!”
元汀禾一听,眸光登时一转,心中本就焦急顾着小仓度,一时没忍住便问,“这位道长,请问你说的那个小道士法号可是仓度?”
年轻道士闻言这才注意到师兄身后跟着一个胡人,又反应过来此人好像是和师兄从一辆马车上下来的,不知想到什么,瞳孔顿时满是惊恐,不敢置信地左右顾望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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