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承淮没说什么,只点点头。
元汀禾彻底停下步子。虽说她知晓阿娘有能自保的本事,但这会儿已至夜里,怎能一道诏令便把她送出去了。
要说生气自然是有的,她问。
“世子可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席承淮看她一眼,“元夫人今早算了一卦,想是玉至观有异,只匆忙交代便赶了回去。”
随着这番话,元汀禾的一颗心才放下来,原是阿娘自己要走的。不过一会儿还是得先问问苡仁,再写封信确认。
席承淮见她神情明显一松,方才紧绷如小兽般的神情撤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刚刚是在冲着他凶吧。
愈想愈觉得是,席承淮语气不霁,问她,“元娘子刚刚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一通,现下得知真相不表示表示。”
元汀禾无辜道,“我没有说你一通啊。”哪有这么夸张。
席承淮故意:“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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