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汀禾略一思索,“这东西邪乎的很,我那日也不过是匆匆打量,并不能完全确定。还得再去一回。只不过我那次问过以后,楼里的人应当会三缄其口,若再扮作寻常客人进去,很难挖出有用的消息。”
席承淮几乎一下子便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略一打量,竟也答应了,“我可以给你安排身份,只不过须得与我同行,不可擅自前去。”
一听这话,元汀禾下意识便狐疑道,“不会又是要我扮成你的仆人吧。席承淮,你别太过分了。”
都直呼其名了。席承淮心里觉得好笑,然而面上一副无辜模样,“元娘子真是误会我了,今日本是权宜之计,只能委屈元娘子,但接下来的事没那么规矩,便也不需要太谨慎,元娘子只须稍作遮掩便可。”
元汀禾盯着他看,这人说的话她一句也不信,考虑了一会儿,方道,“世子此番进入也得作些伪装吧,毕竟并非行公事。”
席承淮大方点头,没有否认。
元汀禾循序渐进,“既如此,上回我听世子的,那这回不如听我的,我的伪装术世子也知晓。如何?”
席承淮抚了抚下巴,心想若此女敢做手脚,他也并非无还手之力,不如先答应下来,看看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于是便勾唇道,“行啊,有来有往,合作更上一层楼。”
...
元汀禾上了犊车,预备卸下身上装备,不妨抬头拿起衣裳时,帮着伺候的苡仁却是面色有异。
元汀禾不解,便问,“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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