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没一会儿,元汀禾便瞧见湖的另一端正有一暗涌浮动的水影朝着这边快速游来。见状,便抬手将袖箭对准那道黑影,待其出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布在亭后的符箓有了动静,虽只一瞬,却也叫她发觉。如今更深露重,也不知是何人闯入!
可现今正当关键,不可能打退堂鼓,元汀禾当下立断,先不理身后事,依旧瞄准那水怪,箭自射出,水怪与此同时破水而出!
而时机恰准,箭矢正中水怪眉心!只见其痛苦抽搐一瞬,接着便重重跌落岸边。
元汀禾飞快上前去,将符箓贴至水怪前额,下一刻,便再不见其动。元汀禾微松了一口气,正要起身,却见那原本被定住的水怪疯狂挣扎起来,额上符箓岌岌可危。
元汀禾微微蹙眉,继而再取一符,掠于其上。足足二符,方将水怪定在原地。
不对劲。这水怪雌雄同出,按理说其中一怪被压制,另一怪功力应当大减,行动迟缓,可她贴上一符后竟也没能完全定住它。
元汀禾站起身来,朝后看去,对着那片阴影道,“阁下何人?”
话落,便见一男子从中走了出来,正是席承淮。
元汀禾只微微一顿,随后恍然。原是他在此,怪不得这水怪反应如此剧烈,这人将水怪的同伴压下一只,自是饱含怨恨。只是古往今来,除却伏泽,未再见过如此通灵性的水怪。
这便有些棘手了。
夜色正浓,周边漆黑一片,只除此地。白日里华美清闲的凉亭此刻立于湖前,竟是显得有些阴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