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屿也迅速收回手,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着,彷佛还残留着那瞬间摩擦的触感。
他看着裴昭彦低头猛喝水的侧影,那紧绷的下颌线和红得惊人的耳廓,心头也像被什麽东西轻轻挠了一下,泛起一阵细密的、带着暖意的痒。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麽缓解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
「念屿,起来啦?」裴母温和的声音如同天籁般从厨房方向传来,适时地打破了这胶着的沉默。
她系着围裙走出来,脸上带着一贯的温煦笑容,彷佛昨夜那场惊天动地的告白只是寻常家宴的一部分,「正好,早餐快好了。昭彦,头还疼吗?把蜂蜜水喝完,能舒服点。」
裴母自然的态度像一剂温和的镇静剂,让紧绷的空气稍稍松弛。温念屿连忙应了一声,像找到救星般快步走向厨房:「伯母,我来帮忙。」
裴昭彦这才敢抬起头,目光追随着温念屿略显仓促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懈了一丝。
他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温热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像握住了一小块救赎。
早餐的气氛b预想中平和许多。裴父戴着眼镜在看晨报,偶尔抬头加入关於天气或新闻的简短交谈。
裴母和裴昕宁在厨房忙碌,将煎得金h的太yAn蛋、烤得sU脆的吐司和清爽的沙拉一一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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