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低着头，盯着打开的课本，视线却像透过纸面望向遥远的虚拟世界。
「天城同学。」老师忽然叫道，「你对XR仓有什麽看法？」
他一愣，片刻後站起来，语气不疾不徐。
「它……确实很厉害。」他说，「但它也可能让人过度依赖虚拟世界，逐渐忘记什麽才是真正的生活。」
老师点了点头，语气带着赞许：「说得好。科技是一把双刃剑，我们能创造它，也必须学会约束它。」
煌坐下後，鹰真凑过来，压低声音问：
「你昨晚又去天穹决战了？」
煌苦笑了一下，点头：「……还是没遇到她。」
鹰真轻叹了一声：「你还在想凌啊……都过这麽久了，你真的……还放不下吗？」
煌没回答，只是默默握紧了笔。笔尖在课本边缘画出一道微不可察的痕，像他压抑着没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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