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刘大人却茅塞顿开,替她开口:「就是知道我何时逝世了,对吧?」
只见林佩妮惭愧地点点头,「是啊!这感觉,应该很奇异?」
刘大人却潇洒地笑了出来,一派豪迈地说:「我出身行伍,枪Pa0下生Si搏斗,早已见惯生离Si别。知道自己何时离世,算得了什麽?再说,人生自古谁无Si,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一腔热血,为台付出,若能施展抱负,生Si又有何惧?」
没预料到刘大人在大义之下,竟有如此看淡生Si的x怀。林佩妮忍不住赞佩道:「大人不愧是x怀台湾、受人Ai戴的好官。」
「在朝为官,领朝廷俸禄,吃喝皆为民脂民膏,不替天下子民着想,那就枉为父母官了。」刘大人回应。
「但是,大人……」林佩妮边思索,边续道:「那天晓源提到不能改变历史,而你现在又将读完传记,接着要开始了解你之後的历史。我有点担心……」
「但说无妨。」
「如果大人回去後,变动了历史,我、柔伊、晓源,还有你在这里遇见的每个人,可能都会消失。大人,你会让我们消失吗?」林佩妮忍不住问道。
「本官岂会如此?任何一个台湾人,若是因为本官而消失,那岂非本官之大过?且若我想让台湾百姓消失,又何须如此历经艰辛、费力建设?又何苦兢兢业业,只为团结众人,以抗敌保台?」刘大人忽然说得慷慨激昂起来。
「大人说得是。」既然明白刘大人心意,林佩妮停顿了下,又说:「只是,就要请大人,多注意了。」
「你是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