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连自己的声音都觉得很陌生。
我发现自己说出口的时候,心里竟然没有想像中的痛,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轻松。
金先生没有再说什麽,只是点了点头。
他低头喝了一口水,语气平静地补了一句:「这个月的零用钱,我明天会汇到你的户头。」
我愣了一下,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荒诞与苍白。
原来在他眼里,这段关系最後还是回到了最现实的计算和结束方式,连分手都像是例行公事的一部分。
我们之间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
像是把一页纸轻轻翻过去,没有声音,也没有波澜。
吃完饭,他照例送我到门口。
我们站在餐厅外,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夜风很凉,街道上人来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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