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个小时,我才把手机重新开机。
萤幕亮起来的那一刻,像是把我从一场漫长的梦里拉回现实。
讯息栏里只有金先生的几条简短讯息:
「你去哪了?」
「有事可以跟我说。」
「还好吗?」
我盯着那些讯息,指尖在萤幕上停了很久,却一句话也回不出去。
脑子里像是有什麽东西碎掉了,却又说不出痛在哪里。
我窝在被窝里,房间里只有窗外透出月光,手机的萤幕成了最亮的光源,那几句讯息在黑暗里显得特别讥讽。
我开始一点一点回想这几个月和金先生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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