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他,「你是指包养吗?」但这句话卡在喉咙里,怎麽都说不出口。
我只觉得刚才那些温柔的话语、那些关於梦想的回忆,都像是被现实一把拦腰折断。
我抬起头,想从金先生脸上看出一点迟疑或歉意,可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神情里没有一丝轻浮,也没有任何强求。
「如果你愿意,」他轻声说,「我可以让你不用再为钱烦恼,也不用再回到那种日子。我希望你能过得轻松一点。」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过去的种种。
那些在酒店里等着被叫名的夜晚,冷气开得太强,沙发坐得太久,手机里的讯息一条一条闪过,都是同事的抱怨、经纪人的催促。
还有那些同事私下里的八卦:「包养的日子其实也没多好,说到底还是要陪睡,还是要看人脸sE。」
妈妈偶尔会打电话来,语气里总是轻描淡写地说:「有空就回家吃饭。」
她从不问我在外面过得怎麽样,也不关心我工作的内容。每次坐在餐桌前,她只会问:「什麽时候再回来?」
家里的饭菜还是那几样,餐桌上的话题总是跳过我的生活,像是只要人回来,其他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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